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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