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收回视线,淡淡道:他可能只是忙,没时间跟阿姨联系而已。
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,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,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,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她正定定地望着他的时候,宋清源忽然就又睁开眼来,看着她道:那你去吧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她,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,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,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。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,竟是应都不应一声,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。
但凡穿着工装的,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,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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