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听到这句话,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,下一刻,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,将她翻了个身,断了是吗?我给你检查检查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,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,每天早出晚归,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,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,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。
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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