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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