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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