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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