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,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,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,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,我一定会好好工作,努力赚钱还给你的——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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