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阮费力将堵住她鼻孔的小手从自己脸上拽了回去,洗深呼吸了几口气,终于脱离了濒死状态。
刚埋下头,便听傅瑾南的声音:来,喝一杯。
放心,是星辉的,一个是周嘉佳,另一个听说是新人,看样子准备捧起来。
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清醒,应该说自从小时候遇见她开始就再没清醒过。
他极少做这么撩人的动作,然而对方轻轻拿开他的手,下床穿着小拖鞋‘噔噔’地跑出房间,过了一分钟,又回来了。
话音刚落,便听一个中气十足的童音,带着委屈:我不是小拖油瓶!我可以帮妈妈打酱油了!
小林这下这真的抖了一抖,再抬眼时,傅瑾南已经恢复了正常,仿佛方才房间里让他如坐针毡的低气压是自己的错觉一样。
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,有时候比较较真,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,但随着阅历渐深,现在越发内敛,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。
女人的娇软和男人的结实高大,在此刻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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