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
爸爸!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们才刚刚开始,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,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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