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中午吃饭高峰期,上菜速度很慢,一盘小凉菜快见底,也没来一份热菜。
我脾气很好,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,都犯不上动手。孟行悠拍拍手心,缓缓站起来,笑得很温和,我寻思着,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,对不对?
五中的周边的学区房一直炒得很热,孟母看来看去,最后还是蓝光城最满意。
楚司瑶喝了口饮料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地提议:要不然,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,用袋子套住她的头,一顿黑打,打完就溜怎么样?
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,后半句倒是听懂了,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,她侧头看过去,似笑非笑地说:同学,你阴阳怪气骂谁呢?
孟行悠三言两语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,顿了顿,抬头问他:所以你觉得,我是不是直接跟我爸妈说实话,比较好?
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
晚自习下课,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,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。
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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