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,那件事,为什么偏偏是他,会知道?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宋清源缓缓阖上了眼睛,一时间,千星有些不知道他是睡着了,还是在歇气。
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,不是她。
正如此刻,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,一番挑选之后,买了一根绳子,一块抹布,一瓶酒精,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即便有朝一日,这件事被重新翻出来,她也可以自己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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