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慕浅立刻就听出了什么,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,重新伸出手来抱住了他,软软地道: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你怎么想?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他明显还是不高兴,她不由得蹙了蹙眉,继续道:我不想你以身犯险,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,不如就由我来做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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