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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